扬头向后一倒, 苏大小姐端着的傲气也随之烟消云散。
她怕摔到自己,果断攀上钟天明的脖子,两腿左右一夹一路攀爬。
要不是钟天明于腰间肘住,她能直接窜到他头上
等她停下来时就发现,钟sir两手抬着她的腿,她环在他腰间。
要知道,就因为有她这个大小姐,苏旺向来都不允许厨子们们出厨房后还袒胸露背,他不会责备谁,而是只要看到,哪怕七月盛暑,也要给伙计们递个汗衫。
师父言传身教,酒楼的伙计们也都要文雅点,在九龙堪称清流。
苏娇也没有被人甩过流氓,尤其是现在这种。
她被一个男人着双膝,环骑在他腰间。
她收敛慌乱,重昂高贵冷傲的头颅,命令对方:“你,还不赶紧放我下去?”
但她忘了一点,这个不是店里的伙计,而是她丈夫。
他说:“你差点摔倒,我在扶你。”
明知故问,又说:“还有,我怎么就把你做出血了......”
苏桥头顶到天花板了,但要低着,就只能趴到钟天明肩膀上。
她既觉得羞耻,又觉得自己被冒犯,已经很给对方脸了:“我命令你放我下去。”
钟天明没说话,也没动,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。
眼神相交,她不知道他的目光怎么会那么凶,像要吃人一般。
苏娇赌气再顶膝盖,但也不知碰到哪里,只觉得份外硬,还有点发烫。
她莫名一阵紧张,赶忙招供:“不是我,是郭老娘和金花姐。”
再把当初郭方想入赘未遂,她去买卫生巾,跟郭老娘,金花姐对上后彼此呛了两句的事大概讲了一下,她才又说:“能造出这种黄谣的只能是她们。”
钟天明说:“看来是我误会大小姐了,但这件事涉及我的名誉,我要起诉的。”
他一脸正经,不像在开玩笑。
苏娇又正好环在他腰上,遂掰他的脸,认真看他的眼睛:“拜托,钟sir,街坊而已,在她们嘴巴里这世上就没有哪个人是干净的正常的,有什么好计较?”
又说:“她们那样说你不显得你很强,难道你希望她们说你天天买神油?”
“我为什么要买神油?”钟天明反问。
苏娇差点脱口而出:因为你自己都承认了你不行呀。
但她话欲出口,又慌乱的别开了的脸。
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了,他在给她编制陷阱。
而且刚才她碰那一下时就发现了,他就算不行也和尺寸硬度无关。
那会是什么原因,秒?
据说男人块头越大那方面反而越不行,难不成他竟是个快?枪手?
越想越不正经,苏娇再摇晃,示意钟天明松手。
但他双手禁锢,纹丝不动,却又问:“大小姐怎么没去选港姐?”
如果她选港姐,不说桂冠,前三肯定会有她,但她没有去。
钟天明一直很好奇这件事,但原来不太熟,就一直没好意思问。
而说起这个,苏娇得讲讲林嘉丽调换她照片的事。
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聪明才智,偷信换照片,一气呵成。
钟天明还挺了解林嘉丽的,他说:“林小姐很蠢的,她做不出那种妙事。”
苏娇发现被人这样抱着还挺好玩,就好像小时候被阿娘抱着一样。
说来有点羞耻,但是环着他膨胀而坚硬的胸膛,苏有种别样的安全感。
不过阁楼的顶很低,电灯泡就栓在顶棚上,钟天明不是静止的,她的头也在瞎晃,暮的,她耳朵贴上高温电灯泡,烫的耳朵滋拉一声响,皮肉已然爆裂。
她猛烈挣脱,捂耳朵:“阿妈,呜呜,痛,痛痛!”
钟天明也只想玩玩,哪知就玩砸了,忙放她下来,问:“怎么了,哪里流血了!”
耳朵被烫当然要冲凉水,苏娇冲出门,却差点撞翻人。
而且是一群人,一群沉默的人。
她一个个扒拉开,苦着脸,捂着耳朵进了厕所。
苏旺就在这群人中间,看着随后冲出来的女婿,他怒目睁圆。
但不好意思问,可钟天明这头恶狼是他自己招来的,女儿天天被折腾的嗷嗷哭,他该如何是好?
啪一声,他打开了天台上的灯,闷声说:“大家坐吧,坐下说。”
来的人是郭方老爹和他老娘,俩人对视一眼,郭老娘朝着郭老爹挤眉弄眼:看吧,我就说小阿娇婚后天天都在挨打,你们还不相信。
九龙的房子铺面单价并不高。
但大家都是连铺带住,一铺就是一户人家的生计。
卖铺面可是天大的事,也是为了妹妹的将来考虑,周进财刚才叫起苏旺,俩人一起去了趟士多店,给郭老爹和郭老娘讲情况,想要他们阻止郭方卖铺面。
但去问了才知道,就在苏娇新婚的第二天,周进莲用自己的名字开了户头,买了40万块钱的股票,而且当天就净赚5万块,第二天净赚了8万块。
今天是第三天,几支股票依然以强劲的涨副收盘。
而且不论电视还是报纸,各种新闻也都在说牛市已临,恒生指数要狂飙。
郭家俩老一看电视里讲的火热,也已经同意儿子卖铺炒股了。
结果就是苏旺劝了半天,他俩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