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害我!他杀了人陷害我!”
整得跟个复读机一样。
徐安觉得烦:“你说你没去过小树林,那行,你就说说10号晚到11号凌晨四点之间,你在哪儿?有谁和你一起?说!”
安丰又闭嘴了,但是他得很,硬是说自己没去过小树林,车是他的,这事绝对不是他做的!
徐安走出审讯室,朝纪伍说道:“他肯定身上有事,一向10号和11号在哪儿,就闭嘴不说话,大晚上的不会是去嫖了吧?”
纪伍:“她老婆在老家,已经通知了,说上午能过来,问问他老婆。”
裴青在和韩笑聊天。
她住进了徐安这儿,自己那套房子就空下来了。
每个月五千的租金,空着也是空着,倒不如给韩笑住。
一般情况下,装不会多管闲事。
但是一想起孙秀秀就是在洪门附近失踪的,裴还是觉得洪门那一块治安太差。
万一出什么事就糟了。
她正和韩笑说,韩笑却没答应来住。
韩笑:“姐姐,我住洪门方便上班,你住的地方离我上班的地方太远了。”
坐地铁可以解决啊。
可韩笑打定了主意就住洪门这边,裴青根本劝不动。
好吧。
裴青心想,她和韩笑确实不然,也劝不动她。
最后,裴青只好交代:“那你出门注意安全,带个防狼喷雾。”
韩笑:“姐姐,我知道的。”
和韩笑聊完,裴青坐在车上,觉得闷,打开车门下车走了几步。
刚走没几步,就看见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杠杠的冲着公安局走进去。
哎?门口那个,不是昨天和徐安一起出警的方杰吗?
他身后那个中年女人是谁?
屠枝花接到市公安局的电话,整个人气血上涌,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公安局打安丰一顿。
可安丰他娘,也就是屠枝花的婆婆刚做完手术,在家卧床,屠枝花把大姑姐叫过来后,才有时间来市局一趟。
屠枝花在年轻警察的带领下见到了安丰,安丰眼袋深陷,精神萎靡。
真不怪徐安怀疑他是去嫖了,他看着就不像是个正经人。
方杰把屠枝花带去见安丰,按照纪队的要求说了现在的情况。
总之就一句话,安丰涉嫌杀人要被拘留,如果主动配合警方调查,可以酌情考虑。
屠枝花也没避着警察,见到安丰,就连抽他了几个大耳瓜子。
“姓安的,你个脑子里装了粪球的玩意儿!老娘在家里照顾你妈,你在外面给我惹事!要是搅黄了儿子的工作,老娘打断你的狗腿!你个不干人事的玩意儿,老娘当初真是瞎了眼,嫁给你这么个糟心玩意,要不是儿子在,老娘早踹了你,你个傻
叉没工的东西………………
她骂起人来一点都不留情,安丰也只敢往后躲,不敢还手。
徐安一边给裴青发消息,一边啧啧称奇。
“这女人真彪悍。”
纪伍:“这怂样,也不像敢杀了人挖了人家眼睛……………”
方杰:“好可怕的女人。”
几人就在一边看着,也没上手拦。
徐安给装青转播完,就收了手机。
他看着安丰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,觉得有点反胃。
徐安:“早上还是吃多了。”
纪伍让钱秉诚去拦一下。
“打人就算了,别打到安丰说不出话,那还怎么配合调查。”
钱秉诚去拦完人,把这对夫妻俩分开又审了一遍。
安丰还是那死样,一句话不说,坐在椅子上,感觉整个人和死人的区别就在于还喘气。
屠枝花心里的火气还没散,一见到警察,就开始诉苦,说自己这么多年如何如何不容易,好不容易儿子毕业了,有个正式工干,偏偏他老子,安丰这狗玩意不争气,一天到晚不干人事。要不是怕没人看着,安丰把自己作到牢里,影响儿子前
程,她早就和安丰离了。
纪伍打断她的诉苦:“你们家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呢?”
屠枝花:“现在车上不安行车记录仪违法吗?”
徐安笑了:“不违法,但是不安上,万一出事了你们也不怕被人讹吗?”
屠枝花冷笑:“他不讹别人就不错了,丧良心的玩意!"
纪伍:“行了!问你什么你说什么,别老打岔。你知道10号和11号你老公在哪儿吗?我们去你们家附近走访过,邻居都说,晚上没见到你老公。那他在哪儿?”
屠枝花:“在赌啊,一天到晚白天黑夜都在?,我恨不得把他手剁下来.....
“在哪儿??”
屠枝花:"就他那些狐朋狗友,那个叫六指的,搞了个地下赌场,勾的他天天去,之前还说要分股,我打的他几天不敢见人,不然他还真能把自己作牢里。”
纪伍:“六指是谁?”
屠枝花:“就那个手上残疾,有六根手指的,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,要不是他,安丰现在早被我打老实了。”
徐安问道:“地下赌场在哪儿?”
屠枝花:“洪门那边,那边厂子多,随便找个废弃厂子,赌坊就能开起来,可怜厂子里那些女人,要是管不住家里老爷们,那可就惨了,不得背上使啊!”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