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娇被送到了医院。
挂完水后,她没有生命危险,身上的红疹也慢慢散去,说话没有障碍。
在女警的陪同下,连娇回答了医生的问题。
连娇:“我没有过敏史。”
她回忆:“今天吃的也是以前吃过的东西。
医生让她把吃过的东西列出来,有警察把入口的东西拿去检测。
连娇还有些恍惚。
“是有谁要害我!”
她目光在白墙上停留了几秒,突然抓住了身旁的女警:“车晚婷!一定是车晚婷!”
她喉咙里是几道急促的喘息,瞪着女警说道:“一定是她!”
女警让她冷静下来。
裴青和连娇一起到了医院,她心有余悸,此时听娇把这件事归因在车晚婷身上,她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连娇:“因为、因为......”
她吞吞吐吐,说不出来。
裴青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差点就死了,要不是刘继带了药,你现在都能躺太平间,还瞒什么啊!”
她就知道,连娇和詹盛光肯定?了一些事。
是他们曾经做过什么,让他们紧密的联系在一起。
连娇:“我??”
她惴惴不安。
裴青:“要不我带你去太平间感受一下里面的凉气?”
女警看了她一眼,她认得裴青,这是徐副队的妹妹。
对受害者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吓人了点。
连娇很干脆的拒绝:“我不去。”
装青:“那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她也不催,等着连娇自己说。
连娇:“我......”
她陷入了回忆:“我和车晚婷是同班同学,还是大学室友,大学前两年我们关系还不错。后来盛光出现了,他追车晚婷追的很热烈。
以前也有人追车晚婷,但是他们有的没詹盛光帅气,有的没詹盛光有钱。车晚婷拿乔了很久,最后才答应盛光。
她当时就是奔着毕业结婚去的,詹盛光也答应了,当时每次来都请我们宿舍吃饭。
等到快毕业的时候,詹盛光突然找到我,他说他一直都挺喜欢我,想让我帮他一个忙。”
裴青听的眉头一皱。
连娇继续说道:“他说他家让他和滕家联姻,以后婚后各玩各的也行。可车晚婷怀孕了。而且她不愿意打胎,两人僵持住,詹盛光就找到了我......”
裴青问道:“她只找了你?”
连娇:“我们宿舍的人都找了。”
她眼神微变,像是想起什么,说道:“最后上钩的只有我。”
据连娇说,当时盛光迫于家庭压力,想让车晚婷打胎,不然婚前搞出私生子,这名声太难听了,而且滕家肯定不愿意。
本来门当户对,盛光搞这么一出,就是打滕家的脸。
所以詹盛光母亲让他把孩子处理掉。
连娇:“詹盛光根本劝不动车晚婷,他只能让我们宿舍一起劝。我们劝了几天,但是车晚婷向来是唯我独尊的性格,当初还是詹盛光上赶着追她,在她面前一直低一头,他自己说话都不管用,更不用说我们了。
后来......后来詹盛光找到了我,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车晚婷把孩子打了,他当时焦头烂额,说我有要求可以提......”
裴青冷着脸问她:“你做了什么?”
连娇回避了这个问题。
“后来车晚婷在家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,孩子没了………………”
裴青冷漠的看着她。
连娇:“我......”
她害怕裴青的眼神,没敢再多说,她怕再多说一句,裴青能直接上来殴打她。
裴青冷笑一声,没再理她。
“你和詹盛光可真是天生一对,都自私自利到了极点!”
她从病房中走了出去,只留下女警戒备的盯着连娇。
一出病房,裴青就打电话给徐安。
裴青:“问出来了,虽然连不承认,但一定是她把车晚婷推下了楼梯,导致车晚婷流产。这两人真是恶心。”
她在电话里对连娇和詹盛光骂骂咧咧,另一边,刘继和医生沟通完走了回来。
刘继见裴青气的脸都红了,惊讶道:“谁气你了!”
裴青:“还能有谁,不就那两个恶心玩意!不提了,烦死了,专家怎么说的?”
刘继:“看了连娇的过往病历,她之前有过敏性鼻炎,今天又吃了众生丸,众生丸寒性很大,应该忌生冷油腻,她今天吃完药,又吃了海鲜,喝了冷饮,这些都是生冷发物,几种撞在一起产生了反应。”
刘继想了想还是觉得很意外。
“不过像连娇这样反应大的还是少见。今天要是没人带药,没及时送到医院,她可能会死于窒息。”
裴青皱眉:“你说的这些是药性相克,就是刚好几种撞一起了,这算下毒吗?”
刘继:“如果刚才农庄里的人没有相关的医学知识,那连娇就只能自认倒霉。
裴青把这件事告诉了徐安,顺便又问徐安,他那边问的怎么样了。
徐安也很头疼,今天的同学聚会这些人拖家带口也有二十多人,把没有和连娇直接接触过的人排除掉,又把没有接触过连娇手里食物的人再排除掉,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