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很无聊!”晓宁甚至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一句。
“哎!是你无聊还是我无聊啊,我问问怎么啦,没事还怕问啊!”起儿以为晓宁在说她。
“我是说她无聊!”晓宁纠正了一下接着说,“也许她想怎样,也许她根本就没想怎样,但我是不会怎样的!你认识我以后,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!”晓宁把问题踢给了起儿。
“你嘛嗯,还算可以啦,我知道,公司的sara想和你怎样,你没怎样;nh公司的周总也想和你怎样,你也没怎样!”起儿又掰起了手指头。
“还有呢?”晓宁有意提示。
“嗯还有,你床上的功夫不怎么样!呵呵”起儿很有默契。
“哈哈,你个丫头片子,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功夫怎样!”说着,晓宁扛起了起儿
房间里是起儿大喊的声音:“讨厌啦”
晓宁带起儿去了崂山、奥帆基地,办完了公司的事情,飞回那个熟悉的城市。
晓宁没给nemo打电话,因为他不想起儿误会,也不想趟这个浑水。这种单子,做不做也没什么价值。娱乐圈,是他不喜欢的。
nemo把电话打给了晓宁,询问合作的事情,但没问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。对于当年的事情,她知道自己做得很残忍,残忍在不应该在晓宁最无助的时候选择了别人,而且瞒了很久。而如今,晓宁已经成熟得可以不去计较,这让她更加感觉晓宁的魅力。好不好,只有她自己知道。也许她富足了,但却没人能像当年的晓宁那样带给她纯粹的快乐。
晓宁拒绝了nemo的合作意向。但晓宁答应了nemo见面的请求,nemo提议去川外川。这是nemo和晓宁第一次一起吃饭的地方。晓宁想了想,答应了。
有一个词叫物是人非。
“先生,这是您点的泡椒凤爪、醪糟汤圆。请问您喝什么酒?”服务员很是礼貌。
“哦,谢谢,百威吧。”晓宁用湿巾擦着手说。
“喝点白的吧,我今天心情不错,可以么?” nemo试探着问晓宁。晓宁顿了下,告诉服务员上五粮液。
即便是好酒,也没法让晓宁高兴。晓宁自顾自的喝着,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着nemo的问题。这哪里是十年后的重逢,分明是十年后的遭遇。nemo借着酒劲敞开了话题。
“是,晓宁,是我当年伤害了你,可是你能理解我么?你知道大家是怎么说你的吗,你知道我当时的压力有多大吗!你只是知道我离开了你,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么!” nemo越说越激动,眼里有闪烁。
“哼”晓宁苦笑着,“知道?你让我知道什么?我最痛恨的就是你们什么都没让我知道,只是在最后的时候,让我知道了你给我妈发了信息,问她会不会怪你!知道?你让我知道什么?知道你和谁好?知道你因为受不了寂寞而别无选择?呵呵,再怎么知道,不也就是这些么!”晓宁的酒劲也上来了,翻开了话匣子。
“不是你想象的!” nemo哭了,看来不是假的。
“呵呵,想象的?多有意思!想不想象都是事实!事实就是你说等我!结果你走了!而且是在我只剩你一个希望的时候走的!而且!你从我一入监就瞒着我的!”晓宁有些愤怒,带着手势。“你跟本想象不到人在那里的时候在想什么!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服刑的人,但我想告诉你的是,真正的监狱生活不是电视里演的那样!更不是你们凭空想象的那样!”
晓宁的愤怒其实不是源于谁走了,更多的是人们对于服刑人员的不理解。当然,犯罪在先,本不应该求得谁的理解,但这里所说的理解,或者说是晓宁所说的理解,不是理解犯罪,而是人们是否应该客观的看待犯罪和监狱的生活。而大多数人,是无法做到客观的。
“我不想解释什么!但你也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!好不好!” nemo缓和了语气,倒像是在求得晓宁的理解。
“坏?谁敢这么想!我从来就没想谁是坏人!你能定义好和坏么?!反正我是不能!我知道你得有你的生活,我从来就没强求你为我做什么,但是你不应该用你主观的、没有依据的判断来想象我们这群人!然后你根据你的判断做出选择,我又能做什么!我只能过我自己的生活,和一群犯人一起!而你们在干吗?在想我们么?笑话!谁有时间搭理一群犯人啊!”晓宁的口气有些轻蔑和嘲笑。在他的话里,好像人们应该用些时间来关注这个群体,实际上他不是这样想的,他并没考虑谁应该花时间惦记着自己,他只是希望,不要被忘记。
“行了!真的挺没意思的!我不想现在讨论这个问题,你有你的生活,我有我的事情,在这事上耗着,多无聊啊,是吧!我只想告诉你的是,我一点都不恨你,因为从你走以后,我倒是有种感觉,你我扯平了,我从此不欠你什么了。所以,谢谢你给我打电话,不过晚了!”晓宁摊了一下手,继续说道“我出来了,你想起找我了,这个时候,找我的人多了,你往哪排!你本来有让我感激你、牢记你的机会,但你错过了!你这个时候的举动,只会让我觉得你很势力,不论你怎么想,我都想告诉你,你什么机会都没有了,包括做朋友的机会!你权当从没认识我!”说着,晓宁叫来服务员,干脆的说买单。nemo楞在那里,哪有心思抢着结账,桌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