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后,温苓躺回了自己那边,她还扯着被子把自己的小脸蒙了一大半。
房间内没能成功亮起灯光。
温苓一双杏眼在黑暗里湿润又明亮。
身侧傅怀慊只发出被她按住时那一声闷哼,便再也没说话。
温苓很轻地清了清嗓子,超小声开口:“怀慊哥,你最近那个有点频繁了,不处理会不会憋坏?”
“睡觉。”男人嗓音微哑,也发沉,像是生气,又或者警告。
温苓立即闭上眼,不再问了。
心里却满意了。
她胸部一定还是漂亮的,不然怀慊不会想一下便石更了。
室内暖气充足,温暖如春,心满意足的温苓闭上眼没一会便陷入酣睡了。
身侧传来少女平缓轻柔的呼吸声,傅怀慊还睁着眼。
他一直没睡着,发觉少女入睡后,他起身下了床,没有去浴室,而是往身上披了件大衣,步伐沉稳往房间外走去。
夜色很深,过来别墅的佣人多数都已经回房睡觉,只监控室里还有两个值班的工作人员。
见傅怀慊推门进来,两人起身,傅怀慊吩咐道:“调出晚上六点二十观景区那片区域的监控。”
“好的,傅总。”
几分钟后,傅怀谦回了房间上了床。
他拿过平板,靠坐床头,看向高清监控里,少女紧绷的小脸用力将许嘉园的脸摁进荷花缸的淤泥里。
温苓过来时神色自若,只是在听见许嘉园说他母亲的坏话时,便绷起了小脸,听到最后,她才忍不住快步走去了许嘉园身后。
观景区里这边都是跟许嘉园交好的表姐妹堂妹,她居然也不怕被群殴,就这么冲过去。
傅怀慊眸光柔和注视着监控里的少女,不一会,他侧眸,看向面朝着他闭着眼睡的很熟的温苓,伸了手,却在指腹要触到少女娇嫩的脸颊时顿了顿。
他没有再往前,大手往回收,可熟睡中的少女下一秒抱住了他的手,放在脸颊下压着,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,轻声呓语着什么。
傅怀慊没有抽走大手,手腕被少女抱住,掌心上托着的是她温热的脸颊,他眸光静静看了会她的睡颜。
她像是在做梦,不知道在梦什么,嘴唇张张合合,眉头轻蹙,身体还朝他移动过来,不等傅怀慊反应,他察觉到右侧大腿被少女两条纤细小腿夹住了。
傅怀慊顿在那里。
只因少女不止是夹住,还蹭了蹭,嘴里的呓语在此刻清晰钻进傅怀慊耳朵里。
细密急促的低吟,动听至极。
怀慊眸色顷刻间变得深黑。
隔天清晨,天还没亮,温苓就被人叫醒了。
叫她的是陈之瑶。
傅怀谦更早起床去监管祭祖流程。
被叫醒的前一秒,温苓还陷在柔软梦境里愉悦着,醒来后看见是陈瑶,她心情由天上一下降落到地面上。
“你还对我臭脸?你以为谁想叫你?还不是大家都去忙了,爷爷吩咐我来,不然我才不想大早上就见到你!!”
陈之瑶见她醒了,立即从门口退出去。
温苓没接陈之瑶一句话,洗漱好穿上怀慊给她准备好的黑色大衣,她往别墅楼下走,还在楼梯上时,便瞧见了在楼下客厅人群中站着的傅怀慊。
男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,黑色大衣里面是羊毛西装三件套,完美贴合着那具挺拔修劲的身躯。
他正在同一位年轻小辈说着话,俊美的面上严肃而冷峻,温苓看着他,不自觉晃了会神。
她昨晚做春梦了。
也不是第一次做。
自从怀孕后,零零总总做过两三次,她以前从不做春梦,就是怀孕后,她觉得奇怪,上网查了点,发现怀孕后的影响之一是做春梦,说是怀孕后雌激素是孕前的一千倍,做春梦再正常不过,她就没在意,反正她也控制不了。
可以前春梦的对象是模模糊糊的人,她看不清那人五官,可昨晚她看清了男人的脸。
是傅怀慊。
温苓摇了摇脑袋,把春梦内容晃出脑袋。
今天祭祖,实在不适合想这些东西。
陵墓全部在山上,别墅这里只是半山腰,早上八点整,傅家嫡系旁支一行一百多人人浩浩荡荡往山上走。
温苓跟在傅怀慊身侧,陈之瑶跟傅京曜在他们身后。
她旁边是昨晚跟她险些闹起来的许嘉园母亲傅恩,是爷爷领养的小女儿,虽然没血缘,但是是傅爷爷从小养到大,跟傅家这边的关系也算亲近。
傅恩一路上都在同她说话,语气柔和地不能再柔和。
以前每年拜年,即便是爷爷在,她都没得到过这种待遇。
温苓知道原因,她昨晚跟傅怀慊睡在一个房间,这些旁支亲戚应该费尽心思打听到了她跟傅怀慊已经领证的事。
不止是傅恩对她热情,她下楼时,路过的每一个旁支长辈都对她和颜悦色,连她昨晚问有没有见过怀谦的几位长辈,都来主动同她说话,像是生怕她同傅怀慊说起他们对她不耐烦的事。
温苓余光看了眼身侧高大挺拔的男人,心想着如果大伯母还在,她一定特别为傅怀慊骄傲。
祭祖扫墓流程繁多,须得面带恭敬,不能冒失不能大笑,温苓站得太久,身子有点不舒服,傅怀慊让她去一边坐着休息,爷爷爷这么说,温苓 -->>
29、chapter29